大家都没作声,洪震天也没有作声,他不知道怎么说为好。他在思考着王义虎的话,难道他们真是遇上了新的情况?
可是又有什么新的情况呢?洪震天没有新的情报,冯昌惠也没有这方面的情报。唯一的情报便是杭城珠式会将派人前来海安城,可是现在人已经到了,还会有什么情况呢?
“大哥,是否派出少部分人带上电台沿途接应?”陈子善这时看着洪震天在那里焦虑,不由提出这样一个建议。
洪震天向陈子善摆了摆手,显然此法不妥。情况不明,不宜派出人员前往,谁知在途中不有埋伏,或遭遇意外?
现在派人前去,也只是打听消息而已,没必要从海安城派人前去。如果要说去增援的话,早就丧失了机会。
“立即通知鲁伯,派人前往黄泥塘了解情况,今晚一定要将情况报总馆。”洪震天忽然一下子走到桌子旁,对陈子善说着。
大家被其一说,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还是王义虎迅速走到电话旁拨通了嘉义鲁伯的电话,然后将电话交给陈子善。
陈子善接过电话后,将洪震天的命令传达给了鲁伯,并提醒他一定派人在黄泥塘查看清楚,重点查看那个休整点,又把那个休整点的特点给鲁伯反复述说了一遍。
鲁伯说现在马上派人前去,有什么情况,在黄泥塘用公用电话及时向他们禀报。无论情况好坏,都会如实禀报。如果还有救援的可能,他们也会极力相救。情况尽量会考虑周到,不会耽搁。
陈子善随后放下电话。他对洪震天说:“大哥,放心,不一定是坏消息。特别行动队与女子特训班的人训练有素,不会轻而易举地被人吃掉,除非是他们遇上了特殊情况,来不迟禀报也有可能。”
陈子善说完之后,自己也觉得这是在安慰洪震天。他也没有信心,他所说的就是真实的情况。因为事情已经明摆在那里,杭城珠式会人已经来到海安城,而他们的人却没了音讯。
不是遇上意外了,还有什么解释?按理说没等到杭城珠式会的人,他们也该电话请示,可现在既没有请示,又不见人回来,那还有怎么的解释?
“好了,此事就这样处理,待鲁伯的人查清之后,传来消息事情就清楚了,大家都去休息。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不必为这件事消耗太多的精力。”洪震天这时对大家说。
他也不想因为此事,消耗大家的精力,消磨大家的意志,更何况此事还没有明确的结果。或许正象陈子善所说的,他们又遇上了什么特殊的情况,来不及禀报也有可能的。
见大家都不愿意离去,还呆在会客厅不走,洪震天便跟刘恃成说:“刘总管,此事你一直未发表看法,你的想法如何?”
“多种情况都有可能。但我还是相信特别行动队的人与女子特训班的人,他们不可能被敌人这样一锅端掉。至少也会有人出来报个信,至于现在这样的情况,我的想法跟子善的看法有点类似,他们肯定是遇上了新的情况。”
刘恃成虽然知道这么说只是一种揣测,没有多少说服力,是在安慰洪震天及大家,在情况未明了之前,不要那么悲观。这种愿望是好的,但他也只能这样说,纵然有什么不测,那也是无法预测的特殊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