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间的喘息声愈发粗重,赫连锋骨节分明的手指,在她娇嫩花蕊上,轻揉慢捻,一汪汪蜜液从穴口流涌,将他右手喷湿。
他一面吸吮她敏感的乳尖,粗涨的肉棒则在泥泞穴口来回研磨打转,蹭得她紧咬唇瓣,才能勉力制住体内那股噬心的酸痒。
敏嫣主动抱起大腿根,将双腿张大,嘴角期待地上扬,等待男人肉棒的爱抚。
赫连锋心如绞痛,她何时对他这般主动过?他深吸一口气,压抑住胸口巨痛。
他扶着硬挺乌紫的肉棒,在女人穴口微微磨蹭,悍腰忽地下沉,骤然插进她湿漉漉花穴,青筋虬结的茎身,推开层层迭迭的粉嫩软肉,爽得他大脑一阵空白,只想不断深入肏弄。
赫连锋手揉女人鼓涨涨,白乎乎的软奶,下身耸动,噗呲噗呲,拼尽全力肏干。滚热粗挺的肉棒,全根没入,一下比一下进得幽深,交合处布满湿黏微甜的淫液。
干穴的淫荡声,咕叽咕叽,伴着男人女人激奋的呻吟,在偌大的房间四处充盈。
“嗯嗯……啊嗯……啊……”敏嫣忘我地低喘,小屁股寻找动力般往他性器上凑,“溥炎……你肏得我好爽……肏死我吧……把我肏烂吧……”
听着身下女人喊叫着另一男人的名字,赫连锋胸口如万箭攒心般疼。他只得将肉棒拼命抽插,稍能将痛楚缓解一二。可是他肏干得越猛,敏嫣淫叫的内容就越不堪入耳。
“紧吗?溥炎,我夹得你紧吗?”她仰起如玉般的雪体,将小舌尖送入他唇间啧啧吸吮,断断续续地喊,“你肏得爽吗……以后都肏我好吗……溥炎……我想被你肏坏插烂……像娼妓般被你玩烂……”
娼妓?赫连锋苦笑,平素让她换个姿势都扭扭捏捏,现在居然想去当其他男人的娼妓,被肏烂玩坏的娼妓。
他吃醋,疯狂吃醋,黑眸视线逐渐模糊,一层热泪涌了上来。
赫连锋宛如震怒的雄狮,他昂起头颅,肉棒抽插耸动上千次,他低吼着,终是在她紧致逼仄的小穴,一泻千里,浓稠白浊的精液,射进女人灵魂的最深处。
敏嫣脚背绷直,高潮的酥麻感袭遍全身,她呜呜地哭喊情郎的名字。
“溥炎……溥炎……溥炎……”
赫连锋撇过脸,假装没听到,他刚想将肉棒从小穴拔出,却被敏嫣制止。
“再放一会儿……我要它再在里面呆一会儿……”
赫连锋黑眸沉沉,抿唇抱住她白皙性感的玉体,将头搁在她脖颈间,贪婪嗅闻她的发香。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,小穴似是意犹未尽,湿热热的媚肉还在不断吮吸他微硬的肉棒。
“溥炎,你知道吗?我每次和他上床,想的都是你,你的眉,你的眼,你的唇……我在心里偷偷唤你的名字……每一次……每一次唤的都是你……”
这番话宛如焦雷,劈在赫连锋坚硬的胸口,他的心刹时变得粉碎,原来那些床笫之间的欢爱温存,竟全是假的。
夜渐渐地深了,赫连锋抽出性器,淫水白精“噗”一声,从穴口汩汩流出。
他轻轻抱起倦极了的敏嫣,准备去浴室清洗。
梦中的敏嫣,还以为他要离开,眼眸虽闭,脸颊却紧贴他滚热胸膛,不住恳求,“溥炎……别走……别走……别丢下我一个人……”
“敏嫣乖。”他俯身,在她美丽的脸庞,反复烙吻,“我不走,我守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