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市第*军部的水真多呀,满满地填充了道路,天上还不时有小雨点跳入水中;; 微风掠起的波浪,好像亭亭的舞女拖着的裙幅,她是那样软,那样美。是的,现在w市第*军部的水就是这样的,人们在城里划着船不停地打捞着水中物资。上游水库早就合闸了,但是这里的水还是有差不多半米深,地道由于密封的很好,没被水全淹了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,人人都是齐胸的水位。当然地道也被淹死了不少的人,大约有100人被水淹死了。
现在刘芸和闫丽秦琳张梅梅四人紧紧的靠在一起,有人也许问刘琴琴和喻月菊那?这里不得不说一下,喻月菊和刘琴琴都跟着其他的师转移了,刘琴琴必须要回去了,她打听的情报差不多了,她就跟着去嵩山的车队出发了。在路上他们的车队被丧尸“伏击”被击毁了几辆车,而刘琴琴当然也不幸“遇难”了。
她此刻正在赶往淄博的路上,她害怕章邯找她麻烦,她已经获得军区的重要情报,再待在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必要的。她现在组织了40万部队正浩浩荡荡的往回赶,她这些天在军部很难受,她居然同时喜欢上了两个男人:李治和吴江。她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判断,而两人似乎都对她不太感兴趣:李治还好,见了她总是和善的微笑,有时还给她讲个笑话什么的,其幽默风趣和气度魅力让她心动不已。
而吴江却是冷冰冰的,相对李治来说,吴江要厉害的多。这个人一开始笑着盯着她的眼睛看,后来突然变得凌厉,最后嗖的一下变了脸,他居然能看透的她的心灵!而她从刘芸和闫丽那里都听到了吴江的警告,吴江告诉她们不要和她来往太密切,他觉得她不是善类。这话深深的刺伤她柔弱的心灵,也让她惊讶世上居然有如此之人!
闫丽和刘芸都是笑着和她说的,俩人还“一本正经”审问她是不是狐狸精,她大喊冤枉,三人闹了有一个多小时才算完。刘芸和闫丽都以为吴江多心了,不喜欢人家也不能那样的伤害她,纷纷为她鸣不平,在这一点上女孩儿永远都是一条阵线的,当她们看到男人欺负或指责一个女孩儿都是气的义愤填膺的;当她们看到一个女孩儿欺负一个男人时无不拍手称快,貌似男人这一点上没这么团结啊?是吧?
试想一下刘琴琴能不难受嘛?她喜欢的人却如此说她,尽管事实也是,但她接受不了,她就趁着军部分人的时候跟着一个师长去了嵩山,那里离淄博近,打了个顺风车。
而喻月菊则是去了七里兰岛,她早就听刘芸说李治要去七里兰岛,她准备早到那里把自己的房间收拾的好好的,全都弄上李治喜欢的,估计李治他们最多一月就过来了。她正好也到这里先散散心,她是这么想的,所以跟刘芸她们告别去了七里兰岛。
刘芸她们四个在当天晚上才出了地道,那个时候水已经下去了,但她们却是狼狈不堪。李治他们这些军官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自己的另一半,刘芸一眼就看到了等的急头糟脑的李治,李治一见刘芸出来了顿时两眼一亮,他直接就冲了过去就要来抱刘芸,刘芸一看却是一躲低声说一句注意孩子啊,李治才一笑牵起了刘芸的芊手二人甜蜜的并肩而去。
后面秦琳正看到这一幕,她一下子情绪就失控了,失声痛哭起来。她的表哥房亮亮还有房勇波和李健都在等她,她一下子扑到房亮亮怀里大哭了起来。房亮亮心知肚明的,但是守着房勇波和李健却不能那样说,只是安慰她不要害怕,不停鼓励她,李健和房勇波都以为秦琳是吓得,纷纷安慰个不停。
童虎直接就抱起一见他就晕了的张梅梅,抱着她径直回张梅梅她们宿舍。吴江也来了,他看到闫丽却不说话,只是伸出了一只手,拉着她转身就走,看的旁边的二炮直骂娘。
而王健桥此刻在他的军长室陷入了沉思,他没想到丧尸部队居然如此之强,他之前的雄心大志顿时消的无影无踪,本来他想拉起十万雄师去解军区之围,但这一战却见了真章:丧尸的战斗力不是吹的,那是真难打啊,他也总算明白了他们一个机械化装备军都全军覆灭的原因了。军区那么强悍的战斗力,又是火炮又是导弹的都被围困苦战,现在来看军区没全军覆灭都算是奇迹了!要换了自己的话不用说一个军区,八个军区也都穿越去支援列宁同志打白匪了!
他在想出路,他很烦,都已经抽了一包烟了,但他还是抽个不停,现在来看李治吴江的建议那是相当的正确。他们虽然说的直接或说的巧妙都是为了自己这个军长好啊,那些个溜须拍马者倒是会逢迎,结果怎么样?临阵脱逃!倒是这些敢直言的人最后关头死战不退,这是怎么个比较法啊!
唉,他枪毙了俩个团长,一共有4个团长临阵脱逃他却只能枪毙俩个,原因很简单他不能把这些人一下子都杀了!那他用谁啊?现提拔的怎么着也不如这些带惯了一个团的人了解他们团啊,你个营长一上来还要熟悉,那些个副团长大多数都是靠关系才上来的,本领他娘的还不如个连长!他心里跟明镜似的。他突然又想起了刘军,就喊了一句:“贾年君!”
“有!”贾年君一直就在一边也不敢说话,今天军长的心情很不好,很多来求情的师长直接都被踢了出去。也没给参谋长好脸子,参谋长自己思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再触这个霉头了。
“去!打电话通知他们团留一个营在水库,其它的都去……去嵩山!”他顿了一下,想到刀疤在沂山,还是让刘军去嵩山吧。
“是!”贾年君听了却是没走,他老警卫员出身跟了王健桥多少年了,早就是老油条了,他会等王健桥把话说完再走。
“等等,那个把李治吴江叫来!”王建桥咂了一口烟,那烟在他头顶上不断的绕来绕去的却不肯消散。
“军长,现在很晚了啊”贾年君望了望外面的夜色。
“晚什么晚?老子还没睡呐!他们两个狗东西就敢睡?嗯~”王健桥把那个燃尽的烟头又在烟灰缸里捻了一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