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姓叶,叫叶夜心。”白晓碧坚持,改为双手拉住他。
“小丫头,别这么不知好歹。”他叹息,毫不犹豫掰开那手就走。
方才就是在赌他心软,他的行为已经给了答案,白晓碧再顾不得什么,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,艰难地问出那句自不量力的话:“你别当郡王了,我们走,你带我走,好不好?”
这一刻,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一双手握住她的手,似乎想要掰开。
刹那间思绪变作空白,白晓碧下意识地将他抱得更紧,大声:“你爹算计你,你算计你爹,这样有什么意思,他们打他们的,我们不要再管这些了,去开个茶坊,开个布庄,要不然我们还是去替人相地,游遍天下,不好么?”
话音刚落,就引来他轻笑:“我以为你长大了变聪明了,怎的还是个笨丫头,男人会选荣华富贵,还是选一个小丫头?”
“你会输,荣华富贵是要命的,小丫头不会。”
“小丫头,永远不要去做自不量力的事。”他不客气地又去掰她的手。
“自不量力的是你!”她死死抱着他不放,“我喜欢你,你别走。”
“你比得过什么,富贵?美貌?我喜欢长得美的姑娘。”
“我比她们好。”
这句话她几乎是不经思考的冲口而出,他却听得微微侧了脸,声音里带上笑意:“是么,那要试过才知道。”
猛地回身抱起她。
才走几步,厚厚的雪绒披风落下,铺在厚厚的落叶上。
人也被丢了上去。
面无表情的他让人害怕,白晓碧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,开始觉得是不是说错了什么,不安地想要坐起,却被他重重压回。
“小丫头,要知道什么叫后悔。”
毫不留情的吮咬,不似往常的温柔,唇几乎被弄破,白晓碧既喜又怕,头脑迷迷糊糊,根本没有想到将要发生的事。
柔软的身体隔着衣衫,在他身下起伏。
他忽然抬起身,迅速扯下她的衣裳,甚至没有等她反应过来,他已分开她的双腿,艰涩,却准确无误地进入。
白晓碧做梦也没有想到,第一次会是这样被他占有。
没有抚慰,没有怜惜,下体被狠狠地撕裂贯穿,头脑里似乎有根弦断掉。
眼前一黑,她险些痛得昏过去。
接下来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,他毫不温柔地在她身体里抽动,带着明显的烦躁情绪,每一次重重地撞击都让她生不如死。
疼痛,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撕成碎片。
白晓碧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绝望得连哭都忘记了,只拼命推他。
双手很快被他扣住,制于头顶。
素日的温柔全不见,他整个人变得可怕且残忍,粗暴的动作似乎永无休止,她不能承受,尖叫,哭泣,咬他,最终换来更粗暴的对待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再次从昏迷中醒来,全身冰凉,已是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他依旧在体内,却没有再继续折磨她。
烦躁的心情逐渐平复,漆黑的眼睛正看着她臂上的疤痕,目光复杂,依稀浮着一丝内疚与后悔。
见她醒来,他缓缓后撤。
就在她以为他要退出之际,他忽然又长驱直入。
原来两个人合为一体的感觉这么清晰和奇妙,坚硬直达身体最深处,白晓碧仍旧疼痛难忍,只不过这次的疼痛有些不一样,那是从未有过的滋味,难受,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,她忍不住全身颤了下,口内轻呼。
刺激过去,她睁大眼睛迷茫地望着他。
没有后悔的机会,他握起她的一只手,带着它移向自己胸前。
胸膛紧实,火热。
从未这么真实地触碰过男人,手竟有些发抖,白晓碧慌忙想要缩回。
他却不肯放过,低头,吮咬着她冰凉的指尖。
手指在他唇齿间,湿且热,透着淫靡的味道。
冰凉的身体竟开始发热。
体内,他又开始缓缓后退,接着又一次冲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