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之前,我们短信里聊过。别看e平素一副毫无攻击性的模样,其实他是个隐藏的s。而我,张牙舞爪,志在必得,上了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m。
e一边抚摸着我,一边享受着我的伺候。我却含着他的鸡巴,含糊地呻吟出了哭腔——这次不是因为难过,我一点都不不难过,我是完完全全地被干昏了头,哪怕他压根没开始干我。
像是沙漠中饥渴多日的旅人终于看到那汪绿洲中的清泉,他却捆住了我的手脚不许我上前。心中的痒越燃越旺,越烧越渴。我终于忍不住,眼泪汪汪地哭喊:“我不行了……求求你,操我吧……”
“你有安全套吗?”e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。
“有有有,等一下。”
我连忙点头,连滚带爬蹦起来去衣柜里取。
彼时e来我家,什么安全套,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。如今我不但备了,还备了两盒,常换常新,流水的男人。我熟练地帮e戴上,也顾不上他会不会注意我技巧突飞猛进背后那份猫腻。
在e进入我的一瞬间,我终于满足地喟叹出声。
什么情情爱爱,去他妈的吧。脱离了情爱的修饰,还能把活塞运动做出这么登峰造极水平,这位同志我要给他颁发一个冠军奖杯。
e似乎刻意存了折腾我的心思,干得不紧不慢,经常是抵着我磨蹭深处,惹得我浑身紧绷着哭叫,接着又退出来,徐徐抽动。我被他一下子抛到云端,又一下子撤回来,好像他手里的风筝,高低起伏都任凭他摆布。我们从床头做到床尾,姿势换了无数个。忽然,e把我压在枕头上,用手扼住了我的喉咙。
呼吸阻滞的一瞬间,我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:我是他的了。
我不爱他,但我心甘情愿从属于他,在这多巴胺和二氧化碳都急速升高的一瞬间。
接着,e放开了我。
氧气多新鲜啊,自由多美好啊,我却在找回呼吸的瞬间感受到了失落。我痴痴地看着他,期待他再粗暴一点,再过分一点。我想被他按在床上强奸,想被他鞭打。我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在他的指引下,觉醒了。
然而他并没有这样做。e尝试了几次从后面进来,却因为缺乏润滑、我又过于紧张(其实是兴奋),不论如何都进不去。做了停停了做,足足一小时多,我高潮到精疲力竭,e则终于抽出来,摘下安全套,射在了我的身上。
“为什么……这次这么慢……”我趴在床上咕哝着。
“都是酒精的错。”e解释着,忽然笑了,“不过这还不算什么。最烦人的是,有时候酒喝多了会硬不起来。”
我侧头看他,打趣:“那你还能硬起来?因为你有经验吗?”
e不置可否地耸耸肩。
有的没的聊了几句,支撑不住准备上床睡觉。e抢了靠墙的位置,拱着我的肩膀,握着我的手,沉沉入眠,像是只餍足的猫。
避而不见的也是他,再度出现后黏黏糊糊的也是他。一个人,为何可以如此矛盾?
我迷惑地想着,不知不觉,也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