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节(1 / 2)

贺先生的钟情宠溺 诺槿 2449 字 13小时前

钟梓汐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周身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下带着独特的光晕。又如暖阳,不说话就足以叫他倾其所向,如火如荼。

他薄唇微勾,嘴角淡然的笑意不太浓烈却又恰到好处。贺衍晟自顾自的穿好衣服,一步一步走到钟梓汐面前。

男人动作强势的让她没有一丝准备,更遑论去拒绝。熟悉的气息悉数灌入鼻腔内,他揽她入怀的动作很重却又很轻。

重在单手执起她的手心,直接让她把所有的重心都倚靠在贺衍晟的身上,轻到贺衍晟靠近他的时候,总是小心的护住她的肚子温柔又不失霸道的举动。

这种感觉从来就只有贺衍晟才能给她,也许是这一夜年关将至,也许是这一夜彼此失措的两个人都太需要安慰,也许久违的拥抱与爱意可以慰藉两个失意

的年轻人。

一个强势的不容许拒绝,一个假装的没有退路。

她知道她和贺衍晟都带着假面去相处,可谁也没有率先要打破的意思。

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叫水到渠成,钟梓汐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是什么样子的,她从没想到自己会疯狂到和这个男人谈完离婚之后再发生关系。

太过荒谬,久违的疏离随着这场情|事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。贺衍晟很温柔,一直很温柔,钟梓汐总是在这份温柔里沉溺,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和他有任何牵扯。

她知道自己失控了,从刚刚开始的时候一切就变得失控。

或许是从那个拥抱开始的,或许是从他刚刚柔情的神情中自我迷失的。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,可有些事情似乎不是理智就能控制的。

她从不是个怨天尤人的人,也不会矫情到事后,去这个男人谈所谓的一时失控到底是谁的疯狂?

钟梓汐撑着身子准备起身,肚子里的小宝宝大概是感知到爸爸妈妈刚刚做了坏事,也不知道是开心的翻转还是不开心的抗议。

微微的在钟梓汐的肚子里连连打了几滚似的翻着身,轻微的疼痛感让钟梓汐忍不住轻轻蹙眉。

秀气的眉型微拧,下意识的轻哼声很小,落在贺衍晟的耳朵里像极了无声的控诉。

他粗粝的掌心覆在女人的肩膀上,再度将她拉回到靠枕上。房间里的气息依旧有些暧昧,而两人此时的状况倒是都有些别扭。

钟梓汐垂着眼眸,顺着男人的掌心躺了回去。

贺衍晟翻身拿起刚刚脱落在地上的家居服,将钟梓汐的上半身盖好,他轻轻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下扯了一些。

如果说刚刚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,可以定义为某种冲动,那么再来一次某种意味则不言而喻。

钟梓汐轻轻拉住被子无声抗议着,而刚刚在深度交流中。这个男人也一直都顾忌着她的肚子,但凡她眉头轻皱,表情有一点点的不对男人都立马停下。

贺衍晟探下身子,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地一吻,不带丝毫的情欲有的只是无尽的虔诚与用心。

钟梓汐淡淡失神,贺衍晟恰巧轻轻拉下被角,他弯下腰撑起身子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亲了亲。

肚子里的小家伙大概是第一次与爸爸交流,故而显得格外兴奋,肚子上的小包一鼓一鼓的可爱极了。男人侧耳听着女人肚子上强有力的胎动,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,他们刚刚做了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事情,可她却始终不愿意开口同他说一句话。

贺衍晟洞悉钟梓汐的心思,也没有强求她。

而很久之后的钟梓汐格外庆幸,这一晚的她没有拒绝这个男人,这一晚的她没有让这个男人遗憾感受这迟来做爸爸的幸

福。

窗外寒意深重,冬日的风格外呼啸,应该是很冷的,屋内一盏醺黄的光下男人和女人交叠的影子看起来像是相拥而眠。

那一夜之后他们的关系似是有所转变,又像是什么都没变,谁也没有主动去打破现状。

这个新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,有些转折像是往好的方向在走,有些转折像是停留在原地始终未动。

而她是带着平静的心度过这个新年,也许未来会一直这样,这颗死寂的心没有波澜。

冬去春来,料峭已走,春暖已至。

有些避而不提的事情终归会拿到台面上,5月8号那一日,晨起贺衍晟在她尚未来及的拒绝中,就已经轻吻了她额头,快的似乎只是碰了一下。

他温声说道“梓梓,生日快乐,我知道也许这一天你将永远不会快乐,也许又不该是这样,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如你所愿。”

(本章完)

第一百四十四章 岁月从不败美人

【那一年贺衍晟对着钟毓的遗像说出他不得不放手,也永远不会放手时,一切就已开始慢慢布局——贺衍晟!】

钟梓汐木讷的坐在位置上,表情淡的像事不关己一般。

是啊,钟梓汐当初将钟毓下葬的日子定在了这一天,就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,她出生时的曙光会永远成为钟毓离世的证据。

从此一切就失去意义没有色彩,猜透她心思的人依旧愿意遵从钟梓汐内心的翻滚,不知道她看见的到底是不是所有的真相……

这一日的云城到处都透着春意,有些暖,有些缓。

当贺衍晟到达墨园时徐白杭已经到了,这个在云城圈子里被传了半辈子的男人,竟然也是一个爱而不得的人。

名利场上的场面人,到头来所求的也只是最普通的红烛双影一双人。

徐白杭的要求只有一个他要一个双人墓,曾经贺衍晟问过他。

“一个生都不愿与你同在的人,死了又何必强求呢?如果可以的话,我情愿你生时强求一辈子,至少梓梓会是幸福的。”

徐白杭弯下腰细心用手帕反复擦拭着墓碑,斑白的两鬓透着的全是沧桑。

墨园原本就坐落于山上,这个双人墓更是选在山顶无人打扰的地方。

满满的风声呼呼的吹,灌的领子里全都是风,还夹杂着些许的寒意。

“衍晟,你还年轻,你不懂。如果可以强求生的话我就不会放手了,你不也正经历着吗?难道你会不懂?”

沧桑的声音将气氛渲染的很深,贺衍晟轻笑一声。是啊,要是可以的话,谁又愿意放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