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问舔了舔牙,眼神很不羁: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您说呢?太子爷!邻国都亡了,你说有什么关系?!中年男人还是很规矩的态度,战战兢兢地说:“是大小姐她牵的头。”
大小姐是长孙女苏必青。
苏问漫不经心:“所以?”
那边小心翼翼地请示:“我们要不要去增援?”苏必青的父亲苏家大爷坐不住了,都去求见老人家好几次了,不过,老人家说不管,苏家都让老幺做主。
老幺就是苏四,苏家都称四爷。
苏问哼了一声,没什么耐心:“她敢搞事情,就该想后果,没那个本事,就安分守己地滚回西塘。”
这态度,是不管了?
那边不确定,有顾虑:“可大爷那边——”
苏问靠着墙,大长腿随意伸着:“我不管事情,你们就不知道苏家谁做主了?”
语气,很危险。
电话那边的中年男人立马表态:“是四爷您做主。”
四爷虽然从来不问事,也不回苏家,但大爷二爷三爷还是天天要到祠堂里给四爷母亲的画像行跪拜大礼,这地位差别,一目了然。
反正,四爷就是老头子的心头宝,其他子子孙孙都是捡来的,老头子曾经还放话,苏家就他自己和老幺是主子,其他人都是打工的,做事拿钱,谁都不准动歪心思。
这么偏心,大爷二爷三爷还有苏家那些孙子辈的,会心理扭曲也很正常。
“让苏家人都给我听着,”苏问懒洋洋的语气,气势却逼人,“不要再来惹我心烦,不然老子就散尽家财,遍地盖希望小学。”
“……”
电话被挂断了,苏问把手机扔给了经纪人,一回头,看到了走廊上的姜九笙。
他打量了两眼:“你不是病危吗?”
国内微博上,头条还挂着呢,‘姜九笙重病’,出国救治,还以为她会缺席。
姜九笙笑容很淡:“嗯,又好了。”
苏问没多问,与她一同进场,闲聊了句:“时瑾没来?”
因为合作了两部电影,还算熟识,姜九笙与他相处自在,回了话:“他在国内有事情。”
苏问挑眉:“他在国内搞事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