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第一次看清楚谢灵运的身体,以前总是遮遮掩掩不敢直视,亦或者匆匆看了两眼。
她好奇的蹲在地上,研究他的阳物,这个东西大概是他全身最丑最奇怪的地方,毛发蜷曲,充血的柱身又长又粗,两粒圆球挂在根部,难以想像这么大的东西能往她下面塞进去,她好奇摸着阳物上的青筋。
他的腰肢微微往上挺,渴望着她更多的触碰,他催促道:「快。」
「我才不要。」她就要慢慢来,谁叫他平常都在折磨自己,把她弄的慾火焚身,还逼她説一些不叁不四的溷话。
这次她也要欺负回来,她想起那次在书房,谢灵运学着书生舔了她下面,让她又羞又舒服。
幽娘轻嗅了他的性器,淡淡的腥羶味,还有他身上的酒香,她试着舔一口他的柱身。
没什么味道,听到他惊讶不可置信的声音:「你...」
她又舔了棱口流出来的透明液体,嚐起来有一点点咸味还有腥味,她确定自己能接受之后,慢慢含住了他的菰顶,锐利的犬齿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棱口。
「嘶...别咬。」谢灵运难受发出呻吟,头因刺激儿往后仰,脖子上血管一条条凸起。
幽娘听到她的呻吟尾椎一麻,心脏像被紧紧攒住一样,呼吸慢了一拍,随后来了兴致似的不断用她的犬齿磨着他的肉茎,听他乎高乎低的喘气声,她全身发热,扬起了一丝痒意,就像她之前发情的时候一样。
她看着谢灵运情难自禁的模样,笑着跨座在他腿上,屁股后抵着他的阳物,就是不入。
她学着谢灵运平日舔舐啃咬她的耳垂,像是轻薄姑娘家的流氓一样:「你叫呀,让外面的人也听到。」
她学着谢灵运的语气:「哑巴阿谦。」
似是忍耐到了极点,声音反而变得平静,他冷笑一声:「好学不学,但凡你在学一次,下次我就变个花样玩你。」
幽娘寒毛一竖,她觉得要先找个铁鍊把谢灵运拴着,否则一会他理智断了,肯定会把自己欺负的狠。
但一时半刻哪里能找铁鍊,她嚥了口水,故作镇定:「你说过了,今天随便我来。」
「是,今天。」他非常确定明天肯定要狠狠的将她压在书案上,逼着她一遍遍説自己错了。
幽娘知道今天是安全的便放心下来了,像是野兽一般,她沿着谢灵运的下颚舔上了脸颊。
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时露了出来,缓缓摇摆,时不时扫到谢灵运的阳物,密密麻麻的痒感鑽进他的大脑。
谢灵运偏头找到了她的嘴,蛮横将她的舌头吮近嘴,与之交缠。
若论吻技,幽娘生涩稚嫩,谢灵运一吻便能叫她七荤八素。
愰神间,她已经主动抱上他的头,谢灵运越吻越下面,高挺的鼻樑划过她的脖颈来到圆润的胸前,温柔的吸吮她软嫩的乳肉。
幽娘魂被谢灵运勾了,她压着他的头祈求更多,下面痒的渗人,急需某种东西来止痒。
谢灵运又顺着她的手臂,找到她的手掌,幽娘小手描着他殷红的薄唇,若论面相,嘴皮削薄,则寡恩薄情,主自私自利。
谢灵运将她手指慢慢吮近,舌头舔弄指腹,感觉非常奇妙,他口中温暖湿润,有些舒服。
她另一手小心翼翼饭开眼罩一角,见他目如凤凰,眼瞳含情。
丹凤眼之人,最是重情、重义。
谢灵运如此矛盾,她看不懂,也不晓得他到底是善是恶,只是本能的觉得,在他身边很好、很舒服。
她觉得再看下去就要被他迷惑了,啪的一声将眼罩放下,谢灵运吃痛,带着丝丝怒意:「幽娘。」
他又说:「别逼我。」
幽娘耸了,她抓着谢灵运滚烫的阳物,对了半天也找不到洞。
谢灵运仰起头,此时他以分为两个部分,上半部理智绝望,下半部情慾疯狂:「你快一点。」